官司在,恐怕不会同她合作,于是她只好将这宽慰之语咽了下去。
二层充满尸首血腥,杨幼娘将她扶下了一楼,正打算给她沏茶,谁想却听徐四娘道,“对不住,是我连累杨娘子了。”
杨幼娘:???
“四娘子这是从何说起?早就听闻汝州靠海,海域有海盗……”
“是阿耶给我的警告。”徐四娘直接截了她的话,“胡梅是阿耶送给我的贴身侍婢,照顾我平日里的饮茶起居,没想到她竟会……”
杨幼娘蹙眉,怪不得方才她眼中惊讶错愕大于惊吓,原来是此种关节。
杨幼娘也诧异了,既然那侍婢是徐四娘贴身侍候的,为何会带着匕首来寻她的麻烦?
难道京都那位想要她命的贵人与徐刺史有所勾连,所以想要借了徐刺史的手对她下手?
既如此,那画舫中为何还会出现那么多似曾相识装扮的杀手?难不成是担心那侍婢下不手,所以特地藏在画舫里等着帮忙补刀?
啧啧,这年头做杀手竟还这般讲究?
杨幼娘轻叹一声,给徐四娘沏了杯压惊茶,“都说阳春四暮乃是逸林郎君为那位被迫嫁给将军的娘子所作,表的是他的痴情,可其实不然。”
徐四娘接过茶盏的手微微一顿,“不过是首曲子而已,哪里有那么多讲究的?杨娘子想多了。”
“逸林郎君作的那么些曲目,每一首都传颂甚广,可唯独这一首阳春四暮没有被完整保存传颂,四娘子应该知晓其缘由的。”
她柔声道,“只有那首曲目诉说的是一段不能说的情愫。”
徐四娘将杯盏轻轻放下,语气亦是冰冷僵硬,“杨娘子,你话多了。”
杨幼娘连连告罪,“这不是距离回岸还有些距离,小女怕四娘子神伤,便寻思着逗四娘子欢喜,谁想这马屁竟是拍到了马腿上。该死,小女当真该死。”
画舫被开至岸边,徐刺史早早便派了人来接。
此人是刺史府的账房先生,此人三十出头,长得却是十分清瘦,一身灰色长袍便装,瞧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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