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霍驸马在合适的时机将其毒杀,再设法一并除去阮太傅。
可笑那刘牧,事到如今还以为她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他,所以他极力为她隐瞒,甚至听了她的建议,将毒杀太子的罪名栽赃在了阮太傅的身上。
如此算下来,阮太傅、霍驸马、先太子刘擎、刘牧、霍桑,不多不少,刚好五个。
“师父啊,其实毁掉刘家真的很简单,如今我大权在握,那些人在我手中也不过是蝼蚁罢了。”
她讽笑一声,“您自小教我,在这世间,男子与女子原本相同,可男子却比女人更能成事,原因只在于一个字,情。”
“师父,你知道为何你会一败涂地吗?因为你心中有情!你一直执念于霍驸马,你所做的一切,也不过是为了当初长公主殿下强行从你手中夺走霍驸马而复仇罢了。”
她目光流转,复又轻巧地将烛火放下,“师父,不如你好好活着,看徒儿如何一点一点帮你夺了刘姓的江山,何如?”
说完,她轻柔地将斗帽又罩了回去,只冲她微微一笑,转身便往密道而去。
彼时兴正殿内,刘牧正躺在床榻上奄奄一息,霍桑强行拉着纳兰渠为其医治。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刘牧的状况才慢慢得以恢复。
纳兰渠退至一旁,道,“陛下元气大伤,虽臣下勉强用药物护住心脉,陛下依旧不能过渡劳累。”
刘牧听罢,紧凑的表情渐渐舒缓了开来,甚至嘴角还微微扬起一丝得意的神情,“听见了?朕身子如此虚弱,你忍心弃朕不不顾?”
此话分明是说给霍桑听的。
霍桑没好气道,“陛下,科举榜上人才比比皆是,您何必独独扯着臣不放?”
“因为你是霍桑!”刘牧道,“夫人跑了朕就再赐你一个,你若是跑了朕问谁要去?已故的姑母吗?”
霍桑神色一凝,但很快便正色道,“论理政之才,淑贵妃不在臣之下。”
“朕知道。”
刘牧眸光微微一顿,“可她毕竟是个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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