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套脱下垫在马桶盖子扶她坐下,边在她面前解开皮带,边轻佻道“老师今天萌萌叫得开心,我也为您高兴。不过您知道我那时在想些什么吗?”
什么想些什么,温荞浑身虚软发烫,加上热吻和窒息让酒精无限发酵,剥夺她的理智和意识,她连坐也坐不稳,本能的委屈和依赖,埋头少年的腰。
也因此,在少年解开皮带拉开拉链后那可怕的欲望一下弹在脸颊,热烫可怖的让人退缩害怕。
少年那处除了未勃起时便已可怖的尺寸和青筋虬结的脉络,罕见的并不丑陋也无异味,反而因颜色粉白而显得干净漂亮,笔直而硕大的一根被他握在手里,恶劣地用亢奋地已经流出清液的龟头抵蹭柔软的唇。
“不...”已经大致明白他想做什么的温荞察觉危险的苗头下意识后退想要躲闪,但已经愚笨地跌入猎人掌心的猎物又怎会放她自由。
忽略恐惧的眼神和绯红面颊上的润湿泪痕,程遇背抵门板,一手抚摸她的脑袋,一手握住性器在她脸颊轻拍。
“我那时想老师再多说一次,今晚我就在老师的身上多用掉一个套子。后来老师实在说了太多声,我带的套子也不够用,索性就用老师的嘴巴吧。”
“您放心,我不会插进去。但辛苦您,”少年恣意浪荡,也不在意她有没有听进去,一个劲地流泪躲避,掐握住下颌迫使她张开嘴凶器用力顶入时,放浪形骸又温柔地一字一句道:
“像你喜欢的小熊猫吃掉它最喜欢的苹果,请您把我,也吃掉吧。”
“呜不行...我吃不下...”眸子蓄满泪水,温荞眼泪扑簌的掉下来。
她摇头想躲,甚至可怖的都不敢细看,但少年已经强行插入,硕大的龟头伴着清液抵开唇瓣塞满口腔。
大脑依旧混沌,但人已经被迫清醒。
她呜咽着无法出声,舌头无处躲藏,唇角也产生被撕裂的痛感。
她狼狈地流泪,口腔吞入热铁,坚硬炽热地让人绝望。
“哭什么?弄疼你了吗?”
少年温柔开口,抹掉她的泪,小幅度挺腰抵着柔软的舌碾磨,眼看那张小口淫糜地塞满自己无法合拢,甚至小脸也涨得通红,简直像屠夫砧板的鱼,心底扭曲的欲望满足同时,又横生一股戾气。
她总是这样可怜,可她知道他真正想说什么吗,知道他就是知道她会哭所以已经足够委婉,照顾她的感受。
他这样想的时候愈加过分的掌住后脑前送,彻底将她的口腔填满,湿热的唇舌将他包裹,再无一丝缝隙。
他这样,温荞彻底受不了地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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