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几个钱,但现在,说是弃如敝履也不为过。
没有名气的画家画的不值钱的画,本身就很没价值。真不真心的,又不是她找他要的,那不是他自作多情自个儿要送的吗?她还嫌它笨重占地方呢。
在温温柔柔应了男同学问好的当下,殷韵的脑子里充斥的就是这么恶劣的想法。
她弯眸浅笑地凝视着他不甚自然地朝自己打招呼,磕磕绊绊地对她说早上好,淡淡的笑容扬起完美的弧度,不曾将自己的真心暴露一分一毫。
女孩看上去和颜悦色得宛如春风般柔情包容,实际上心里早就将他嫌弃了个彻底。
还是很难想象这样奇怪的造型下藏着那样清俊的一张脸。
他的头发,尤其是前发,留得格外的长。碎碎的尾端很不清爽地遮住眼睛和山根,发质也不是柔顺的那挂,看起来粗粗yingying,跟没梳顺过似的,蓬乱地四处分叉炸起,夸张点想,就像顶着钢丝球版鸡窝头,也不见他仔细打理一下。
衣服也不好好穿,明明没有脏污油渍,可看上去就是不太整洁。漂亮板正的西装款校服被他穿上身显不出一点精气神。领结系得歪歪扭扭像虚弱褪皮的蛇,衬衫裤子皱皱巴巴好像从来没熨烫过。外套也是,一边卷袖口,一边放下来,简直要逼死强迫症。
而且他走路腰杆永远打不直,跟他的性格如出一辙,畏畏缩缩地驼着背,走路的脚步也拖沓,一米八几的大个子硬生生缩成了不起眼的模样。
幸好他是在星炬这种环境相对和谐的学校就读,不然就他这烦人模样,保不齐要被校霸踹屁股嫌他挡路碍事又碍眼。
还好他身上不难闻,靠近只有衣服染着的柔顺剂的香气。
星炬没有家境特别困难的孩子,所以那股香味也不廉价。香精调得像溅了梨汁的青草,哪怕现实里的嫩芽根本闻不出那股意识流的香,还是让人觉得他香得很真实。
闫珩看起来虽然乱糟糟的,但好在不显脏臭,不然殷韵一定会从入学起就躲他远远的,绝对不要和他挨上一点边。
殷韵刚到培优班时也不关注他。她对男的另有一套交际标准,这样猥琐掉价的男生她多看一眼都会嫌浪费时间。
只不过后来,一次期末总结家长会让她见识到了他截然不同的真面目,也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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