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寂密闭的电梯轿厢像口倒立的棺材,殷韵低头盯着自己脚上的毛绒拖鞋,静默站在他身后。
轿厢匀速上升,楼层抵达的提示音响起的刹那,guntang手掌突然握住她手腕。
“你……”惊呼被扼杀在喉中,殷韵被拽着手腕拖了出去,男人步伐大得近乎暴虐,被钳制的少女只能跌跌撞撞小跑着跟上。
呼吸乱了节奏,胸脯剧烈起伏,睡裙领口在拉扯间滑落,露出半边雪白肩膀。
房卡嘀响,她像破布娃娃般被贯进屋内。即将跌倒的瞬间,囿堂突然掐握住她的腰肢,疼痛还未来得及蔓延,guntang的身躯已经压了上来。
殷韵被拖进浴室拽到浴缸前,男人低沉的嗓音沙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
“进去。”
第一次命令时殷韵倔强地咬住下唇,充耳不闻,第二次警告伴随着腕骨几乎碎裂的疼痛,她被掐得眼角泛泪,不得不屈膝迈进浴缸。
右脚刚沾到瓷面,背后突然袭来一股推力。殷韵惊叫着向前扑去,膝盖撞在浴缸底部发出闷响。转身时却见囿堂正扯松了领带,眼底深重的暗色令人心惊。
花洒浇下的冷水激得她发抖,单薄睡裙逐渐洇湿,变成半透明的第二层皮肤,湿淋淋地贴在柔美的曲线上。
殷韵环抱双臂的手被粗暴拉开,乳尖在布料下可怜地挺立,随着战栗不断擦过男人禁锢她的手臂。
她想骂人,却被直冲面门的生水劈头盖脸灌溉,囿堂盯着她呛水的模样,晦暗的欲念让心脏狂跳。
“神经病……咳咳!”
骂声被突然调热的水流冲散,殷韵呛咳着仰头,水珠顺着睫毛滚落。
视线模糊间,她看见蒸汽薰腾中,男人扯开领口的动作像野兽撕碎猎物。水痕沿着腹肌沟壑蜿蜒,最终没入皮带扣下那片引人遐想的阴影里。
殷韵被连绵的水流迷得睁不开眼,花洒如同暴雨将她钉在墙角。湿透的浅色睡裙紧贴着少女玲珑的身体曲线,底下蜜桃色的肌肤若隐若现。
水流先冷后热,女孩娇嫩的脸蛋被冲刷得白里透红,显现出一种脆弱的、凌虐的美感。湿发黏在潮红的脸侧,嘴唇因缺氧嫣红欲滴,像极了神话里被浪花打湿羽翼的塞壬,既纯净,又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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