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足一日谈情说爱,如胶似漆。
新年见过各人,够钟离开香港,飞去英国,姚伶在伦敦陪他待多两天,要回米兰。
夜里邓仕朗带她下赌场,他做bartender从中环移至伦敦的casino,part-time一个钟头比在香港赚得多,这事传到吕安耳边频频捶心口,为痛失bartender而难受。
没办法,邓仕朗本就有型有语言,来伦敦赌场做调酒很快应付得来,最紧要是够熟够上手,firstin表演一杯阿佩罗橙光、一杯血腥玛丽,secondin试工得到客户小费,直接拿下。
这夜没有他的shift,他充当游客,带她进这家富丽堂皇的建筑。
莱斯特广场的赌场,门口两位黑衣西装保镖戴耳机把守。门内金光闪烁,西装洋裙交错,绿台铺满扑克与筹码,男女荷官操盘的姿势经过训练。
姚伶要玩也只玩老虎机,扔两磅进去。第一回合两个香蕉、一个苹果,没中,第二第叁回合都输掉,她深知这种游戏能赢的机会渺茫,因而毫不失望。
邓仕朗散漫地靠在老虎机旁边,头抵着,问,“还玩不玩。”
姚伶放开老虎机,向他走近,低声道:“不玩。”
他抚她倾前荡来的发丝,捧她脸颊,“在这里一段时间,我发现玩得赢老虎机的人,一只手数得过来,很难中奖。”
“你试一下。”她抬头,从口袋拿一张欧元兑来的二十英镑,“你赢了,我明天不回意大利,再陪你两天,抵消机票。”
邓仕朗点头,抚摸她脸,“我可以试一下,不过换一个,不玩老虎机,玩二十一点。”
“玩二十一点,你能赢。”她是陈述句。
“我不知道,偶尔送酒有看过几桌怎么玩。这个至少需要动脑,不全靠运气,赢的机率会比老虎机大。”
他们读书时很少玩纸牌和麻将游戏,现在更没有时间去玩。他为博得她一笑,赴汤蹈火与庄家荷官周旋,她也为和他谈情能多留一点就多留一点。正常人不会像他们一样莫名其妙,拿感情赌博,万一输个精光,没钱还缺爱,可谁让他们是姚伶和邓仕朗,小赌怡情,吵架激情。
邓仕朗选一张桌子,minbet是五磅,规则牌显示不能投降。姚伶给他二十磅,他再拿一张现金,把二十五磅放在桌上,让庄家兑换筹码。这一桌负责二十一点的同事于他而言不熟,赌场那么大,同事非常多,他是nightshiftbartender,正职下班后做剧场表演的调酒,短时间内不可能认识各个部门的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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