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了自己一巴掌。他简直是禽兽不如,竟会对年幼的女儿起反应。发散的思维被迫停止,生理需求却无法令人忽视,裤裆已经顶起一个大大的包。隐忍半晌,余望国索性放弃,安慰自己只是多日没有性生活的原因,上周他不也做了个奇怪的春梦吗。他走进书房,从背后抱住了自己的妻子。“怎么了,老公?”余望国拿自己下体拱起的弧度顶了顶妻子的臀部。宓晓惊于丈夫的冲动,“我打电话呢。”男人却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反是伸手探进女人的衣服,覆住她的乳房揉捏挑逗着。宓晓连忙握住丈夫的手腕,试图阻止他。没想到男人开始亲她的脖子,解她的睡衣扣子,并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宓晓只好加快了语速,叁言两语结束了通话。女人很温柔:“怎么了老公,今天反应这么大。”转身面向丈夫,和他接吻,回应他这突如其来的热情。余望国不说话,把手伸进妻子的睡裤按压她的阴蒂,花穴慢慢沁出些汁液。“别在这,门没关。”女人已经被男人的主动弄来了感觉,但还没失去理智,“万一声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