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我先洗完。”方原将整个奶子放在手心里掂了两下，又向下摸了摸她软乎乎的小肚子，手指甚至在她的肚脐眼里转了一圈，才拿了出来。“妈妈，我帮你洗。”方明珠眉毛一挑，“好啊。”她指挥着人，拿这个拿那个，将洗面奶打起沫后方原才一点一点的涂到妈妈的脸上，指尖下愈发的轻柔，一一摸过她的轮廓，这是他的母亲，深刻在他心里的母亲，生下他并将他养大的母亲。冲洗干净后，方明珠睁开眼睛，掐了掐方原的脸颊，“哎哟，我的大宝贝真乖，长得这么好看，鸡鸡也大，也不知道以后便宜哪家的小姑娘了。”方原眼神澈明，里面倒影着方明珠的身体，“不管是谁，妈妈永远都是我的妈妈。”这话没错，但方明珠格外听的不舒服，要是小时候他说出这种话，方明珠定要自豪一番，现在她只有不满。方明珠松开手，“我可没有那么不识趣，肯定腾地方给你们的，到时候我无事一身轻，全球环游去了。”方原身体一僵，恐慌蔓延上心头，他急着辩解，“不！妈妈，我不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