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小家,又不是得罪不起。我若非需要打压腰杆硬的西部人,并建立皇权至高无上的舆论,才懒得理此辈东夷士族呢。”
“她已为我诞下子嗣,争可随意休弃?”
“那你就不会强迫想要的女子吗?非要等她同意,都不知等到何年月了。而且,根据我的经验,有了肌肤之亲后,彼等会对你柔情蜜意,想摆脱都摆脱不掉。所以我就很烦女子,如今一点兴趣也无,才迟迟无有第二子的。”可汗哈哈笑道。
拓拔子推无言半晌,最后终黑着面答道:“再问你一遍,到底有何计谋对付李奕?”
“正因为是计,提前透露就无意思了。不过嘛,李奕是士人,扳倒他的法子,自然是以士人的方式。”
京兆王扬眉:“第豆胤,你所言何意?我委实不解。”
“阿叔静观其变即可,表演我都已安排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