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出个主意吧,一次一万,今晚先还我三万。”楚音像隔空被司立鹤扇了个狠辣的耳光,不敢置信地张了张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被放倒,顶头的青年还是在笑,眼里却阴沉沉的,如同深不见底的黑海。司立鹤捏着他的脸摆弄,像在评估着一件商品的价值,摸到他不自觉流出来的泪,一顿,指腹用力地揉他红透的眼尾,冷声说:“别哭了,有点扫兴。”闻言,楚音双眼瞪大,用力抿住唇,竭力不让泪水再流出来,可很快的,两只眼睛就像蓄满了水的小池塘,水液从眼尾汩汩地往下淌,瞬间淋湿了枕巾。司立鹤沉默地盯着无声哭泣的楚音。以前也是用这样的眼泪哄得陈邵风心软把他迎进门吗?也是在得知陈邵风“爱”他后就迫不及待地索取吗?楚音司立鹤无声地用牙齿碾碎将这两个字碾碎,胸口翻江倒海,俯身重重地擒住柔软的唇瓣,给了楚音一个终身难忘的生日夜晚。作者有话说就嘴硬吧你。“咚咚,你对妈妈太好了。”张连枝拿到支票,喜极而泣,重重地抱了楚音一下,“妈妈爱你。”爱——楚音都快不能理解这个字的含义了。张连枝说爱他,却频繁给举步维艰的他出难题。司立鹤说爱他,昨晚却那么暴力地用领带捆住他的双手,不管他怎么哭泣挣扎都没有停下来。他现在手腕上还有被过度捆绑后留下的淤青。可比起身体的疼痛,更让他痛苦的是今早司立鹤把支票递给他时冰冷的眼神。他神情恍惚地在沙发上坐了会,交完赎金的张连枝边后怕地拍着胸脯边坐到他身旁,“事情解决了,咚咚,你帮了妈妈一个大忙,真厉害。”楚音勉强回神,低声问:“他们不会还要钱吧?”电视里不都那么演的吗?交完一次,还有第二次、第三次,小辫子被人捏住,根本没法脱身。张连枝连连摇头,“不会不会,他们跟我保证绝不会泄露出去。”楚音没女人那么乐观,“妈妈,我只有这么多,再多我也没办法了。”
他透支司立鹤对他的信任才帮母亲度过危机,心里难过得不行,像堵了块大石头。张连枝握住他的手,正想宽慰一番,他疼得倒抽气,女人这才发现他藏在袖子底下青红的手腕,一眼就看出是怎么回事。“邵风弄的?”楚音心里咯噔一下,含糊地嗯了声。张连枝骂道:“狗男人,真狠心!”女人心疼地搂住楚音,试探地问,“咚咚,这些钱你从哪里弄来的?”楚音现在已经不是问什么就答什么的笨蛋了,早就准备好了说辞,“我卖了跟邵风的婚戒。”张连枝怪叫一声,“你那个婚戒可不止这个价,哪个黑心肝地骗你?”楚音摇摇头,累得马上能睡着的样子,“妈妈,我不想说这个了。”“好,妈妈不说。你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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