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远和安家大小姐回首看着渐渐消失在身后的化生泽地倒影，掌心里紧张的全都是冰冷的汗水。仿佛下一秒那些数不清的白尸都会活过来扑向自己一般……

“太可怕了！它们……木和空，到底是什么东西？”安家大小姐心有余悸的问道。

成云子摇摇头：“没人知道……没人知道它们来自哪里活了多久，鬼洞族的传说中那两个生命伴随着那颗巨大的水晶体一起降临在鬼方大漠里面。它们永生不死但却离不开无之地，也就是那根水晶体的周围……”

“那你呢？另外三具白尸还有……还有我申家的先祖都没有离开无之地，你如果真的是第一个白尸……为什么你看起来不像是古人?”申远突然问道。

成云子微笑着摇摇头：“我是特殊的，几百年了……我就藏身在这天鬼洞的深处，我说过了……我祭炼自己体内的魂虫用来保住自己的一丝神智、所以……我偶尔可以离开天鬼洞到外界行走一些时日。以此还可以迷惑一下木和空它们，让他们一直以为我还活动在外界！”

申远点点头，不再说什么。只是静静地看着漆黑一片的溶洞听着细微的地下河水的流淌声。

成云子轻轻说道：“你的先祖是个顶天立地的豪雄，我活着只是为了自保……他是为了济世！”

申远笑了笑：“他是个傻子……沉沦地狱却魂飞魄散却换不来世上人的一念怜悯！”

成云子摇摇头：“痴言！他活的是自己的一份执念……何须他人品评?芸芸众生……有几个配品评他的?”

申远点点头：“他活成了自己，轰轰烈烈也凄凄惨惨。如果我能活着回去……我会把他的选择记录下来留给后世。”

成云子微微晃动腿脚，神奇的控制着白色的皮筏子顺流而下。一边开口说道：“随你的意了，反正你家先祖是不会在乎这些东西的……”

皮筏子顺流而下漂流了有半个小时左右，申远和安家大小姐为了节省电量干脆关了手电筒。漆黑一片的地下河里面成云子倒是毫不在意的驾着船，直到皮筏子越来越慢然后轻轻的停靠在一条漆黑如墨的小溶洞岔道里面。

申远打开手电，看着成云子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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