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行这一整天,单单早上吃了点儿东西,早就消化完了。此刻胃里空空又喝酒,醉了肯定烧心地难受,吐也吐不出来什么东西,只能往外冒酸水儿。
宋正连忙扶着江行,让他不至于一头栽倒在自己的呕吐物里;又找了几个人把他扛进屋里躺着,等了一会儿,看人睡了,这才离开。
这一天天的,真糟心。
宋正走了没多久,江行迷迷糊糊又醒了,难受得冷汗直流。酒还没醒,江舟摇让他吃东西也不吃,还气性颇大地打翻了好几个碗。
这边兵荒马乱,时鸣那边很难不发现。
时鸣坐立难安,纠结了许久,还是敲响了江府的门。
一进去,时鸣直奔江行的屋子。这边江舟摇放下碗,实在是劝不动了,正发愁呢。
屋子里酒气熏天。时鸣不适地皱了皱眉头,问: “他一直这样?”
江舟摇叹气: “傍晚喝完酒就这样了。又一天没吃东西,肚子疼也不吃。醒酒汤也不喝。”
“好,我知道了。”时鸣点点头, “你先出去吧,这里交给我。”
待屋里只剩下两人,时鸣给他喂粥,道: “张嘴。”
江行不张。
时鸣没那个耐心哄他,直接给了他一巴掌: “吃!”
江行气得把碗打翻,大喊: “我不吃!”
热腾腾的粥洒到时鸣身上。好在冬日里穿得够厚,没烫着,就是看着不像话。
时鸣一向爱洁,哪里忍得了?当即就掐着他的下巴逼他直视自己,道: “江行,你看看我是谁?你对谁大喊大叫呢?”
江行被这么一掐,酒醒一半,道: “阿鸣……”
时鸣冷哼一声,照着江行的胳膊拧了一记,道: “很好,还认得人。醉成这样,你想干嘛?想拆家?”
江行“哎呦”一声,想捂胳膊,又想捂肚子,两手不知怎么分配,只好眼泪花花: “阿鸣,我疼。”
“忍着,你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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