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时鸣挑眉,似是习以为常: “你笑什么?”
江行说: “这几日禁娱,殿下莫不是要明知故犯?”
时鸣也笑: “可这次总不能怪我。”
江行一面笑说“是是是”,一面又亲了亲他的耳朵,将耳垂放在手指间来回厮磨。
时鸣没有耳洞,耳垂还是完整的,手感好得不像话,让江行恨不得揉圆搓扁,捏个够才好。
可怜一块小小的软肉,被欺负得很快就红了,绯色染上时鸣的脸,时鸣背手制止: “不要揉它了。”
江行像是将将回神,这才肯缩手放过,不好意思道: “有些没忍住。不疼吧?我给你吹吹。”
“不用你吹。”时鸣莞尔,暧昧难言的眼神早就在江行面上划了个遍, “一点儿也不疼,就是发热。”
江行看着面前之人容姿愈盛,根本移不开眼,也不舍得移开眼。
这人有把一个眼神变成一场燎原大火的本事。根本不用刻意呵气去吹,江行自己就会上钩。
但现在不是他上钩的好时候。江行强忍下心底的悸动,道: “好啦好啦,一会儿又没完了。老实点吧,小祖宗。我还带了安神的香囊,挂在床头,也好睡得安稳些。”
时鸣眼见着江行又掏出一个粗布香囊,里面乱七八糟地加了不知道什么药草,隔着布眼儿有簪子粗的布袋肌理,还旁逸斜出了一些草枝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