淌着,像雨后西湖肥润的水,荡漾到江行往后的梦里。
江行微微翘唇,在看不见的地方吻过这片细腻。
时鸣一下收回扇子,在他唇上换了一道意味深长的目光: “某人比共工有本事,要把天给整塌了,那我也只好效仿女娲,找些石头来补喽。”
江行竖起三指: “我一定安分守己。”
时鸣把他的手指屈回去,笑了: “你本来也不算闹腾。”
江行心想,确实是这样的。时鸣不说,江行也知道他在京中有着不少暗线,多到除却皇宫大内,京中有何动向,时鸣都能很快知晓。
虽然江行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
在这样的环境下,江行觉得,别说捅篓子了,怕是只要有一点不对劲的地方,时鸣都能及时制止。
门外传来一声通报,是玉竹在说: “殿下,宋大人来了。”
江行见怪不怪,轻车熟路要往屏风后走: “又要我回避啦?”
时鸣睨他一眼,拿布条蒙了眼睛,语带调笑: “这次不必。”
江行惊讶地看他一眼,还真没动弹,粘在座椅上,擎等着看一出好戏。
阿鸣要他留下,必有理由。
不一会儿,得了首肯的宋达睿走进,脸上惯例是谄媚的笑容。只是这抹笑容在看到江行时先是惶恐,继而又是惊讶,最后换成了如出一辙的谄媚神态。
看来是上次挨的打还没忘掉。
宋达睿行了个标准的礼: “见过殿下、江大人。”
江行颇不自在地抿了抿唇,时鸣眉峰微挑,装模作样地吹了口茶沫,等了一会儿才说: “起来吧。看座。”
宋达睿于是坐下。
时鸣问: “宋大人,你的伤可是养好了?”
这话听着漫不经心,压迫感却很强。江行忍不住跟着紧张起来,心想阿鸣强势的时候,真是把高贵优雅诠释得淋漓尽致。
宋达睿缩了缩脖子,很快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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