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出了选择。无妨,谁让你是我最喜欢的小师弟呢。我们且走着瞧吧。”
“最喜欢”三个字被咬得极重,江行后知后觉地感到不寻常,急忙道: “师兄!你何必执迷呢?”
“是啊,何必执迷呢?”
李玠笑, “眼睁睁看着本属于自己的东西慢慢被夺走,江行,你现在反而问我为什么执迷不悟?恰恰是悟了,我才会这么做。”
“我要的,从来都不单纯。现在我总算明白,为什么古往今来,那么多人对着那个位置,都要争得头破血流了。”
江行毛骨悚然。
他的声音发涩,道: “师兄……你变了。”
李玠见他这样,心口不住地痛,还要佯装淡定: “我没变。”
江行失望地摇了摇头,最后看了李玠一眼,起身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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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王草菅人命一事议论纷纷,过了小半个月,流言本已差不多平息;没想到又不知为何死灰复燃,愈演愈烈。
江行知道这是为什么。
承元帝本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事情闹到这步田地,他不得不站出来表态。
反正,京城是留不住了。但非要让时鸣削爵偿命什么的,承元帝心中亦有不舍。
于是这件事被高高拿起,轻轻放下,只罚了时鸣去封地安生待着,无诏不得入京以示惩戒。
——算不上什么惩戒。因为大凡去了封地的亲王郡王,一向都是无诏不得入京的。
像时鸣这样的荣宠,本该承元帝崩逝后再考虑去封地的事情;此事一出,不过是将事情提前了,算不得真正的惩罚。
江行为他整理好了行装,又伸手拂去落在时鸣头上的树叶,道: “明日去了,记得常给我写信。”
时鸣浑身轻松,倒没有什么离别的厚重,噗哧一笑,问: “那只肥鸽飞不动啦。”
江行扯了扯嘴角,显然没有笑出来。他手指抚过那张玉似的脸颊,没敢用力揉|搓,只是感受着那张脸上,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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