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庭院和卧室可能对她而言反而不是什么好住处。
爱住厕所就住厕所吧,至少她只是爱玩泥巴不是爱吃屎,否则周景叙真的会考虑给她一梭子。
眼见屋子每天都能被造出一个新花样,周景叙一开始让人撤掉那些易碎的瓷器和架子,本想少给她吃点东西让她精力不要那么旺盛,没想到她少吃了一顿就开始啃盆栽和她藏起来的植物,甚至连甲鱼都想生吃,最后开始周景叙从她口中救出鳖命,扔回池塘,给她食物以后,她可能也意识到自己死不了,晚上又开始装修房子,周景叙离她最近,本来神经就衰弱,每夜被她吵得更是睡不着觉,更可恶的是他准备入睡她不吵,刚睡着就听见摔打敲东西的声音,他实在受不了了,决定先把她锁在厕所,自己住得更远一些。
将她关起来以后,晚上终于安静了,周景叙万分疲惫沉沉睡了个觉,第二天去看她,刚到院子就惊悚地发现,屋子锁上的大门开了。
他连忙找到厕所,此时厕所也空无一人。
周景叙有些不安了,他首先想到的不是有人看警花被关起来敢将她放走,而是这样刺激她可能让她觉醒了开锁的本能,听警局那个薛启说,她虽然不像其他流落街头的人一样小偷小摸,但为了从小偷手里把东西顺回给失主,也练就了一身开锁摸东西的本身,他也是因为处理到这种离谱的案件才跟她搭上线的。
少爷顺着屋里的痕迹往后找,突然瞥见连通后院的窗大开着,他推门到后院,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扔了满地的砖瓦。
周景叙抬头一看,躺在屋顶上睡觉的,不是乔算又是谁。
此情此景,周景叙突然已经没有绝望的力气了,看着乔算睡眼惺忪爬起来又继续拆屋顶,他莫名地笑了一声,连叫人来清理都懒得了,弯腰就将瓦片往角落堆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