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偏头，“你朋友？”

“对啊。”江衍点点头，带着点疑惑把脑袋又扭向程秋巽，语气中带着点戏谑，一时间看不出他是真的存在疑问还是只是在逗程秋巽玩儿，“你认识啊？还是……你见过？”

程秋巽听着江衍这么一说，瞬间感觉到有无数个记忆碎片飞到了他眼前跳舞，其中有一个模糊的场景渐渐变得清晰起来——那是一个酒吧。

酒吧里很热闹，午夜的人们在群魔乱舞，透过渐渐清晰的画面，程秋巽看到了一个吧台，有一个熟悉的身影坐在吧台前喝酒，那个人是江衍，视线再往旁边移了几分，一个银发少年闯入了视线。

想到这里，程秋巽那双好看的眉毛紧缩着，为了认证自己内心的猜想，他下意识的又朝着银发少年的方向看了一眼。

程秋巽觉得他越看越接近他心中的猜想。

这个毛头小子就是当时和江衍勾肩搭背的臭小子！ ！！

“……”得到证实的程秋巽瞬间有些心梗，他意味不明的瞥了一眼眉眼含笑的江衍，皮笑rou不笑的丢下了一句，“我见没见过，小衍你不是比我更清楚吗？”

江衍被他这陡然来的一笑，笑的背后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的直觉告诉他，程秋巽现在心情不是特别美妙。

江衍一看这情况正想开口解释些什么，可就在这时，林哥和艾斯乐两人同时转过头来，发现了站在门口的江衍和程秋巽。

江衍一看到艾斯乐那可怜兮兮的模样，就知道今天这个解释注定是解释不了了。

果然，就在艾斯乐看到江衍的那一瞬间，他本是黯淡失色的眼神一下子就亮了起来，就像是一条被主人抛弃的哈巴狗，自己一个人流落了几天的街头，却在一个小巷子里面找到了自己的主人般的那种欣喜。

还没等江衍反应过来，艾斯乐扔下手中的几大袋零食，撞开挡在他面前的林哥，一小段助跑加一个跳跃，一下子就飞扑到了江衍的身上，撞的江衍险些没站稳跌坐在地上，好在程秋巽伸手在他后腰的位置拦了一下，他和艾斯乐才避免了与地板亲密接触的机会。

不拦这一下还好，一拦江衍就感受到程秋巽微微扶在他后腰的手，相对于平时而言，竟然多了几分力度。

江衍知道程秋巽这次是真的生气了，但是他现在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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