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真的,很像。”
“但大多时候,他们就是两个不同的人。”方沐点明,“远的不说,就说昨天。舞台上,酒吧,包括昨晚在房间要你陪他,那都是祁孑译他自己。”
“你也根本做不到你预想中的那样冷漠。”
“快两年了。”方沐顿了顿,声音很轻,小心翼翼地抚了抚她的脖颈,“要不要,试着放下呢?”
见潭书沉默了,方沐没有逼她,而是提起昨天在音乐节,当场把她震在原地回不了神的一件事。
“那个文身......”她停顿数秒,似在给自己缓冲,也似在给潭书缓冲,“他怎么会有?”
“他自己弄的?他......知道意义吗?”
提及此,潭书神色终于有了变动。
“知道的话,他会纹吗。”
方沐偏头,望着潭书不施粉黛,却无比艳丽的侧脸。
她的唇角挑起淡淡的弧度,不知此刻想起的是谁。
......
结束完一天的旅程,潭书一到家,就力倦神疲地洗澡躺上床。
登机前,下飞机,到家后,她都没给祁孑译信。压根没记起这茬,累都快累死了。
倒是祁孑译,像是掐着表似的,电话来的特别准时,但通话时长很短。寥寥几句“多久登机”,“下飞机没”,“到家没”就被迫结束。
助眠香薰燃烧,淡淡的薰衣草香充斥着偌大的卧室。
不知道是不是身心放松下的缘故,潭书躺在床上很快来了睡意,却在半梦半醒间,朦胧地复盘起和方沐的对话。
——那个文身他怎么会有?
——他知道意义吗?
祁孑译知道的话,大概会发指眦裂地去洗掉......
她迷糊地想着。
画面又凌乱跳到他窥探到那张照片后,问那串字母是什么。
那串字母是什么......
梦境与现实零碎交织,时空颠倒。
充斥刺鼻消毒水味的走廊,医护人员急促进出的脚步,医学仪器平直拉响的警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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