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能承受得住了。”随即他扭头对着一个随从大吼:“把东西给我拿过来!”
术士已经陷入某种癫狂之中,仇人的血肉滋长了他的勇气,房间里来回飘荡着艾切尔刺耳的笑声。坦科里德捂着耳朵,琥珀色的眼睛阴狠地盯着艾切尔,似乎在想应该剜下哪块肉来补偿自己。
很快,冲出去的随从赶了回来,手里拿着一个滋滋冒烟的铁棍,铁棍顶端是一个烧红的铁块,上面用铁丝弯曲扭成了一行字母,同样红而亮,烫得像金子做的印章。
艾切尔仍没有反应过来即将会发生什么,他一边笑一边筋挛般地颤抖,完全不顾双手的撕裂和脖子上的束缚,以一种自我毁灭式的狂喜来宣泄之前积攒在内心的痛苦。直到坦科里德接过随从手中的烙铁,将其按上了术士的小腹。
皮肉被灼烧的焦糊味驱逐了血液的腥甜,艾切尔的笑声像是被人狠狠扼住了喉咙一般戛然而止,短暂地停顿后是更加凄厉的尖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
即便曾经被绑在火刑柱上活生生地差点烧死,艾切尔依旧差一点被这种酷刑疼晕过去——或者说他如果真的可以晕过去还更好一些,至少不用发现自己的肚脐下多了一行极具羞辱意味的文字。
“国王的婊子。”
身体无法克制地抽搐,刚刚才冲洗过的皮肤表面再次变得黏腻,烙铁烫过的地方一片焦黑,伤口的边缘红肿得恐怖,渗出浅色的液体,缓缓流淌在皮肤上。他只觉得小腹上仿佛被人压上了一块无法移开的焦炭,炙热的痛感不断向内渗透,似要将他彻底焚尽,灼穿他的身体与灵魂。
坦科里德凝视着那脸色苍白如死人的术士,目光落在他身上印下的烙痕。艾切尔因疼痛而发软的身躯微微颤抖,然而屈辱的姿态却再次挑起了坦科里德内心深处的暴虐欲望。他几乎屏住呼吸,静静地站在原地,不肯挪开视线,仿佛只有在艾切尔的痛苦中才能寻到真正的满足,下半身疲软的性器渐渐再次有了抬头的迹象。
手中的烙铁渐渐冷却,而国王却始终不愿放手,仿佛这一刻的控制是他掌控一切的象征。
“好好照顾他,别让他死了,”坦科里德冷笑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残忍的得意,“他现在可是我重要的资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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