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其中,仿佛着了魔般无法挣脱。他沉溺在那无声的痛苦与挣扎中,每一滴泪水似乎都牵动着他心底最隐秘的欲望,令他愈加痴迷于这名术士的折磨之美。
国王当然知道那些背后的议论。
什么艾切尔只是一个可怜的替罪羊,一个方便的背锅者;什么国王只是需要一个人来填满地牢,需要一个符号来承担指控的重担好安抚贵族们的对战局走势的不满和平民中日益增长的不信任;还有人揣测坦科里德是出于对魔法的畏惧与嫉妒,短视地将艾切尔作为最首要的威胁,而不顾大局的走向。
这些窃窃私语坦科里德当然统统知道!但他不在乎。
他们说的都对,可那又怎么样呢?柯维尔只是没有赢,却也并没有输。瑞达尼亚的军队面对海湾划出来的天堑根本无能为力,而他的雇佣兵早已带着抢夺来的财宝和马匹回到了飞龙山脉,在自己的宫殿里舒舒服服地数金币。
紧缺的粮食也根本不是问题,尼弗迦德得知了他的偷袭后反而秘密与柯维尔达成了结盟,从科德温调了好几吨的小麦过来给他们过冬,而只要熬过冬天,谁还记得那些今年那些因为吃不上饭而饿死的农夫?
所以他只是花了点小心思,将一个有了异心的术士关起来作为自己的禁脔又于大局有什么关系呢?国王能不能一振雄风也是很重要的事情哩!
坦科里德越想越是理直气壮,他狠狠地捏着艾切尔凹陷下去地两腮,发狠地操弄着这张永远说不出动人情话的嘴,但没关系,只要多多浇灌这张嘴,总有一天会开出美丽的花。
“艾切尔,艾切尔你永远都会属于我。”
听着这样的宣言,术士麻木地任由眼泪渗进两鬓。红肿发烫的喉咙里终于迎来了一股股腥膻的白浊,这些液体附着在食道上,缓慢地往胃袋里滑去,留下的黏稠触感让艾切尔恨不欲死。
在坦科里德抽出还没有完全软下来的阴茎后,艾切尔无力地栽倒在一旁。长时间的捆绑他的四肢已经彻底失去直觉了,可他并不为这种痛苦难过,这是他应得的教训,作为不自量力试图沾染权利的教训。
但坦科里德还没有放过他,直接提着艾切尔身上的红绳将他拎了起来。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