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流下来,细弱的水流被少年察觉,原本两人之间有些距离,恩伯忽又往前过来点,yinjing在柏诗甬道里四处乱捅,他抱住柏诗的腰,那些触手就松开,很听他的话。
“真可怜,”他抹掉柏诗的眼泪,“女性在性事上总是处于弱势,因为是承受者吗?”
“这种被入侵的感觉会让你着迷吗?你会渴求我更粗暴的对待吗?”
柏诗想把眼泪抹在他身上,如果有鼻涕就更好了,但她的鼻子暂时十分通畅,说话也很清晰:“你不是能知道我在想什么?”
恩伯忽:“你又在骂我……你觉得我是在羞辱你?”
恩伯忽摇头:“我聆听过很多信众的愿望,不乏有人希望自己被伴侣粗暴对待,但大多是男性,我以为这是他们交配的原因。”
恩伯忽:“但今天和你尝试之后,我发现男性在床上很容易占主导地位,那是为什么?因为那些男人在床上也是承受方吗?”
他看着柏诗,神色并不像是在开玩笑:“你要试试吗?来入侵我?”
柏诗觉得自己很难和哨兵统一脑回路,萨丹夫除外,她认为恩伯忽在开玩笑,这个玩笑她很不喜欢,像是高位者虚伪的施舍,她怒极反笑,也不管是不是文明用语了:“怎么试?我拿什么去cao你?我那因为疫情发烧莫名其妙消失的叁十厘米大jiba吗?”
恩伯忽听不懂她的梗,但能看懂她的情绪,他摇头,“我并不是在开玩笑,”他抵住了柏诗的额头:“还没发现吗?我们已经深度链接了,虽然你暂时还进不了我的精神世界,但已经掠走了我的一部分能力。”
恩伯忽:“为什么不试试用你的触手缠住我?你早就想这么做了不是吗?”
柏诗有种被看穿的窘迫,因为她想缠住恩伯忽并不是为了他的rou体,她只是想把他吊起来打。
但恩伯忽的确没骗她,心念一动仿佛分出一片注意,两条颤巍巍升起的嫩绿藤蔓从一片黑色中脱颖而出,遵从她的召唤而来,恩伯忽捏了捏那上面的叶子,笑了声:“很可爱,和我没被污染之前一样。”
他把手主动伸过去:“要绑起来吗?”
一条藤蔓缠上去饶了几圈,看起来不像手铐,倒像某种装饰品,因为有恩伯忽这张神性的脸衬托就变成红极一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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