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关系?”
“你和他结婚后就不能和我结婚了吗?”阿穆尔说:“这并不冲突,没人规定向导只能嫁给一个人。”
“普通人家的婚姻只用于组成相互扶持的家庭,向导的婚姻因为身份原因不会那么纯粹,”看见柏诗一脸疑惑不解,阿穆尔解释:“如果一个向导愿意在当地律法上和一个哨兵结成夫妻关系,就意味着这个哨兵身上有某种她需要的资源。”
他冷静地举了个例子:“比如刚刚那个傻子,如果你要他家的财产,也可以和他结个婚,然后让我去杀了他,就能立即拥有花不完的遗产。”
柏诗:“……”
不知道从哪里吐槽,听起来向导结婚的目的性也太强了,有那么多冤大头哨兵愿意吗?
柏诗:“我能考虑考虑吗?”
阿穆尔:“可以。”
他的长发没阿诗琪琪格那么卷,柏诗猜测是因为他父亲那边的基因,想到他远在天枢塔的叔叔,又问他:“天枢塔的权力中心也像轮回塔一样掌握在祭祀手里吗?”
阿穆尔虽然奇怪她问这个干嘛,还是尽心解释:“那边没有祭司,天枢塔是向导和哨兵关系最差的一座白塔。”
“权力被派系瓜分,有叁个出名的领头人,向导一派的蒋议员,轻视向导一派的里昂议员和偏向向导一派的赫米尔议员,我叔叔是赫米尔·佐薇的手下。”
阿穆尔顿了一下,像思考了一番嘴里的话该不该说出来:“虽然向导大多是女性,但也有一部分是男性,只是不如女性向导受欢迎。”
“蒋议员就是一位男性向导。”
“我父亲也是,所以才被送过来联姻,”阿穆尔看上去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你问这个做什么?”
柏诗思考良久,还是决定告诉他:“我要去天枢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