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美娜强迫自己笑出来，非常僵硬，简直像在演一出滑稽的戏剧。

“我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和您谈一下，关于那份文件”。

她说了谎，实际上她根本没有想好要怎么谈论这件事情，但她非常轻而易举地就说出这个理由。

她全身战栗着，觉得自己马上就会被拆穿，但这样的事并没有发生。

天无大人相信了她。

他第一次跨过那条线，在夜晚，他们单独处在同一居室。

谎言竟然是这样的东西。

但美娜同样付出了代价，她签署了那份同意自动解除关系的文件。

她做出恍然大悟的姿态，表明自己不会再缠着他，以前只是没有明白自己的心。

“你的心？”

天无在那份文件上签署下自己的名字。

“我喜欢的人”美娜端坐着，她喝了一口水，连僵硬的笑也变得自然。

“谁？”天无签署的动作顿了一下才继续，他表情变得凶恶，如同听见女儿和黄毛恋爱的家长一样：“在什么区，人品性格怎么样”。

“他不知道”美娜缓慢地摇头，她咬着唇，强迫自己说下去：“他有喜欢的向导”。

天无大人没有说话，他沉默地看着她，似乎开始审视这些话。

美娜端坐着，看见他有些青黑的眼圈，应该是很久没有好好休息过。

她知道自己要补充一些细节。

是怎样的人呢？

谎话是一个接一个五彩的泡泡，她描绘着，甚至也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欢过那样一个人。

很久以前在《污染区》认识的，前不久他们线下见过面，他有棕色的头发，笑起来很开朗，像是小狗一样。

“他有喜欢的向导”泪水打湿她的眼睛，连同声音也变得嘶哑：“但是他们还没有在一起”。

向导吸吸泛红的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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