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比较差,治疗效果就会比较差。”
“会不会是岑清珂在信息素上做了手脚?”
边鹿摇了摇头。
“不会,她不需要在信息素上做手脚,反而巴不得我母亲的病赶紧好,长年累月提供信息素是件很累的事。”
这么想也有道理。
正说着,邹医生回来了,两人正吃着饭,苏意的闺蜜沈黎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边鹿用苏意的语气应付了几句,沈黎也没多说别的,只是问了下昨晚还有没有做噩梦,感觉kiss过后好点没有,不行就找心理医生约一下。
说完这些,边鹿刚要说没事就挂了,沈黎突然道:“今天我们家小辞跟我说,岑清珂昨天半夜回家,衣服上沾了不少血,眼神直愣愣的,嘴里还一直念叨我不信我不信什么的,跟中邪了似的,我就想起她昨晚去咱们包厢的事,就觉得挺邪门的,你说跟你中邪这事有关吗?”
边鹿和苏意对视了眼,道:“你不是坚定的唯物主义吗?”
“我就那么一说,总觉得这事有些奇怪。行了,不跟你多说了,小辞来找我了,先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