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还有这么浪荡的男人,叫床很骚,叫出来的话听得他面红耳赤。
什么小狗的几把…只是听到就几乎烧红了耳朵。
甚至他感觉俩人很熟络很合拍,像重逢的恋人。
更难以启齿的是,他也硬了。
他被白色绷带缠得无法挣脱一丝,起伏的床垫蹭着鼓起的裆部,搔痒得脚趾都蜷缩起来。
听到温迎对另一个人发号施令,他总想去实行,脑子都会被那个轻缓的声音勾走。
一来,二去,他就像被关在笼子里小宠物,观望着笼子外主人宠爱别的小动物,无能狂怒,心生嫉妒,被恶劣逗弄。
性器在几个小时里反复鼓起而又无法抒发慢等降下,听着床上的男人发出畅快的喟叹他只能难耐的扭着身子。
欲火中烧时,听到一声,“射出来,小狗。”戴望津几乎瞬间就喷射而出,酣畅淋漓。
尽管这一声,不是对他说的。
他们结束后,戴望津甚至期待温迎回想起还有在床底的一个人。
事实上,无人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