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渐安下心来,要是沉谕之真想对师兄下手,不会留到现在。
结论就是,他在等自己去求他,亦或是逼自己和他达成某项交易。
至于需要献祭什么,她暂时还说不好。
但横竖她的计划正在顺利进行,他喜欢视奸也好,想要交易也罢,她都会配合演出。
车停在地下车库,沉谕之拨通郁叔的电话,嘱咐他带个女佣一起下来接人。
待沉孟吟被女佣搀着进了屋,沉谕之调转车头,看着不像要倒车入库,果然,一计油门加速,消失得无影无踪。
郁叔还未来得及说交代几句下午的会议,人就跑了,只得叹出一口气,“臭脾气...”
林栋南刚带着秦城和郁叔开完线上会议,会议结束已过饭点。
划开手机,跳入眼帘的就是满屏道歉的话配上醒目的红色感叹号,伤心又伤肺。
自己派出去贴身保护的人也都强制退回,换成林湘妤亲自挑的,现在他真是一点补救办法都拿不出。
从未如此狼狈的他有种世界末日的既视感...
一腔怒火发泄不出,无奈最该骂的罪魁祸首还是自己。
他烦闷得无心用餐,索性穿上西装,下楼买醉。
二十叁层去年开了家新酒吧,明面上的老板是城东刚从纽约留学回来的顾家小霸王,背后的投资人其实是他。
这么一来酒庄的二等品库存也有了销路,被小霸王知道了后私下没少开玩笑骂他生意经。
会员制的清吧,一进门,渭泾分明辟出两片区域,一片随意闹腾,纵情声色,另一片清幽雅静,有吧台,有小包,适合商谈和小酌。
林栋南本想挑个小包,绕过吧台看到个熟悉的背影,又退了回去。
仅仅几个小时没见,意气风发没了,运筹帷幄也没了,倒是一副失魂落魄的落汤鸡模样。
桌面上空了两个shot,目前正在进行第叁轮,如此不要命的喝法,也就沉逾之那疯子做得出。
林栋南褪下外套,拉开他身边的椅子,落座,示意调酒师按着习惯先来叁小杯,而后上下逡巡了一遍这位落魄先生的惨状。
下午还急不可耐的人,现在居然也落魄到一个人在这儿喝闷酒,这还不得上赶着看个热闹。
调酒师背过身忙碌,林栋南单手拖着腮,歪下头,调侃着,“也用不着这么有缘分一天碰两次...我是暂时想不出哄人的办法,你又是怎么回事?”
沉谕之不作声,神情倒是和平时情绪稳定的时候没什么变化,脸上也不见酒气,灌酒的频率也出奇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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