靡艳媚rou便争先恐后纠缠上来,复又与狰狞阳具亲密无间。晏非玉被cao得神思混沌,咽不下的轻吟自唇缝逸出,几次想撑在男人身上稳定自己,最终指尖又只能无力滑过块垒分明的肌rou,同他愈发凶猛的动作随波逐流。
胸甩得好难受……她脸上潮红弥漫,手指蜷缩,足弓紧绷,半掩着唇堵住娇喘,下身自宫口和花蕊处源源不断的汹涌情潮弄得她不住颤栗,粘腻潮湿的春液xiele一次又一次。
“看看我,师尊,喊我的名字。”
“晚晚……”湿润的长睫微颤,她泪眼朦胧地与他略显晦暗的血眸对视。顶入宫腔的孽根故意撞向她内里敏感软rou,囊袋一下下拍打充血肿胀如红豆的花蕊,甬道疯狂绞缩,她的声音不可控地变了调,“慢一点……我……”
“师尊不是希望我快一些速战速决吗?”他听话缓了些攻势,但仿佛生出些委屈,可怜兮兮对她眨着眼。
“这个……是、是两种意思。”她希望快点结束,但过程又哪是能两全其美的。晏非玉有些脸热,申辩的语句被撞得支离破碎,不由自暴自弃掩住唇:“没事……当我没说。”
他倒是贴心没再问了,反而撩起眼睫盯着她:“师尊觉得我服侍的技术有进步吗?”
有完没完,这个问题就这么重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