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呀,就是嘴硬。”他宠溺地笑着,“虽然很舍不得,但还是拜拜了!”说着,谌墨白就对她挥挥手,背过身渐渐走远。
她尽可以嘴硬、摆出不介意的样子,可她心中的感觉,她自己最清楚。
她居然也有些不舍。
回去之后,她居然翻出了日记,忍不住想要落笔写点什么的冲动。上一次写日记,已经是多久之前的事了?她居然已经有些不记得。
虽然每次看过谬斯的书之后,她都会很认真地写下感想和心得,一样也要动笔写下很多文字,可日记和读书感想却不同。
每次写日记,都意味着要直面自己,落在纸上的文字,是心中最诚实的想法,也是自己最真实的一面。
不愿意写日记的时候,大概就是不愿意面对自己的时候。
也许周瑾宁并非刻意逃避,只是变得有些倦怠了而已,也的确……怕了。
之前的每一次恋爱,哪怕是只有几天的暗恋,她也会作为自己的成长经历和人生阅历好好记下。可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不再记录,也不想再记录。
也许该算是她遇人不淑吧,她遇到的许多男人,相处一段时间之后,便会让她觉得不值得付出,更不值得她跟周衍桀对抗,分开了之后也不会觉得多惋惜,甚至不想让他们在她的记忆里多停留一刻,更不配留在她的回忆里。
甚至已经好久没有感受过真正的“心动”了。
现在,她仿佛已经死去的心,似乎又活了过来。她这才发现,其实她的心并没有死,只是休眠了而已。
周日,依旧是休息日,只是周瑾宁选择和往常一样,在家里宅上一天,哪儿都不去,连叁餐都决定全部外卖。倒也不仅仅是因为她有些犯懒,更是因为她身体有些不舒服。
看看日子,应该是月经将至。虽然她明知她自己从未失身,可每次月经如约而至,她居然都有种安心感。
如果哪一次月经没来……恐怕天要塌了吧。
月经的确是如约而至,只是……这一次月经驾到实在是有些大阵势,居然让周瑾宁疼得几乎爬不起床来。
周瑾宁从小体弱多病,偶尔月经来访时,简直无异大病一场。
之前每次到了这几天,周衍桀都会派专人来照顾她,或者将她直接接去他家里,他亲眼看着才放心。但最近几年明明已经好转了一些,不知怎的,居然突然又发作。
她好不容易撑着身体爬起来去了趟洗手间,回床上的途中却倒在沙发上,疼得再也爬不起来,整个人缩成一团。
这种时候,她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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