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提包,选了条宽松衣裙以及贴身衣物塞进去,想了想随手再拿了包便携式的湿纸巾,迅速再关门准备下楼。
通往花房的路有哪几条来着,客厅后面那儿应该比较隐蔽,话说怎么就跑到花房去了,还搞到需要换衣服的地步。蓝戈胡来也就算了,江成哥也不知道轻重吗,瞿家的人可是一个也没走。
而且蓝戈缺席的理由还是“头疼”,但凡有人也像她一样要上来看看,岂不是直接露馅了?之后或许可以用其他理由圆谎,但——
“蓝鸢小姐,你这是要出门吗。”
木雀歌下楼的脚步硬生生停下了,对方的视线落在她手里的提包之上,作出礼貌的询问。
她看着就站在几阶台阶之下的孔长青,即使是俯视的角度依旧清朗俊舒,但想到他此刻上楼的用意,木雀歌就不由自主捏紧了提包的边柄。
“嗯,姐姐刚刚头疼得厉害,喝了药后又觉得嘴里太苦,”木雀歌轻起皱眉毛,脸上泛起担忧的神色,“因为晚餐也没吃多少,现在很想吃萨赫蛋糕。”
萨赫蛋糕,由上下两层扎实的巧克力蛋糕包裹中间的杏子酱做成,其实木雀歌昨天才吃过,如果没记错,家里其实现在都还有。
但话落,她又主动问起:“您是要去看她吗?”
“嗯,马上要走了,想去看看,”孔长青点点头,似乎也是察觉到了木雀歌的表情之中透露的忧心,于是询问道,“很严重吗,要不要请医生?”
木雀歌花费了几秒后才认真地摇摇头,解释说:“她吃了药的,应该问题不大。”
“只是现在想吃甜食罢了。”
“这样啊。”
木雀歌即使站在高处但往下看人并不带有丝毫睥睨的人,而孔长青来自低处的视线也依旧具有不小的威压感,也可能是她自己做贼心虚,手心都开始在微微冒汗,气氛陷入了微妙的沉默当中。
突然,她歪了歪头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拎着裙摆又走下几步来到孔长青身边,先是直视着孔长青的眼睛,随后垂下眼的时候微微笑起来:“孔先生既然马上要回家了,不如顺道送我一程?”
“蛋糕也就算我们一起买的了。”
她话里的暗示意味明显——病痛之时的嘘寒问暖,亲近之人的鼎力美言,这是一个极佳的借花献佛的机会。
更何况献媚对象是极大可能成为他未来妻子的人。
明明一个电话就可以让蛋糕出现在自己的房间门口,但看似多余的时间与精力的消耗怎么又不能算是衡量真心的筹码呢?
孔长青显然也领悟到了木雀歌传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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