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带走。
有时候她会想,别人不清楚江成的身份也就罢了,难道蓝长修还会不知道吗,明明人是他自己花钱雇佣来的,现在拐走了他的女儿纠缠她做什么。
在木雀歌来到蓝家的第二年,江成开始以贴身保镖的身份待在蓝戈身边,因为那年蓝戈差点被狂热追求者伤害。
木雀歌来到蓝家的第三年,蓝戈告诉她对江成的冷漠很感兴趣。
木雀歌来到蓝家的第四年,蓝戈在某天告诉她已经把江成拿下了。
whatcanisay?
木雀歌那个时候除了刮目相看就是震惊唏嘘,前者是对蓝戈超高的执行能力,后者是对江成心甘情愿的折服,毕竟那位看起来冷酷得像是杀过一百个人。
好歹她还喊他一声哥呢。
现在想来,自己真是被他们两个卖了还帮着数钱。
木雀歌还记得昨年冬天的新年期间,莱京难得下了一场大雪,她和姐姐在雪地里闹了一场,被梅姨发现之后蓝戈就抛弃她和江成到花房去了。
木雀歌独自在雪地里站了一会儿,然后挑了处厚实的雪地直接张开双手倒了下去。
那时候的天空是白蒙蒙的,偶尔有几朵仙气飘飘的云路过,她张开双手放松地躺着,眯起眼睛冲着上方轻轻呵气,制造出的云形状散漫,和她一样完全没有可塑性。
脑袋里天马行空,想着想着就闭上了眼睛。
“躺在这里,不冷吗?”
微扬的尾调是问句无疑,却又含着低低笑意,听起来总让人觉得是明知故问的玩笑,无伤大雅但实在动听。
木雀歌当然不可能真的傻到要在雪地里睡觉,睁开眼睛,就见他那种贵气与风度,斯文与体面简直比太阳还要耀眼。
他的声音很适合去念一些诗歌,最好是爱而不得的类型,木雀歌想。
她没有去牵孔长青递来的手,自己从地上爬起来后拍拍身上的雪,期间觉得自己的想法多多少少有些恶毒,为什么人家就一定要和悲剧适配。
转念又觉得这种破坏欲和嫉妒心再正常不过,毕竟反差要比平铺直叙来得更刺激。
比如上位者的眼泪,强者的破碎,多情者的矜持,圣洁者的淫荡,人类的爽点从几千年前大概就已经定型。
“你是从爸爸那边出来的吗?”木雀歌朝着孔长青来时的方向看了看如此猜测,又问,“那你是来找姐姐?”
见孔长青点了点头,她清了清喉咙,已经能够很熟练地张口乱说:“她去花房了,应该是知道你要来,特意去摘一些花吧。”
所以你千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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