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地说了：

“你是不是一开始就知道了？”

来了，终于来了！

他愈发笑得温和：“知道什么？”

“知道你的后母方芸是我的母亲，知道安清的野心，”姜眠顿了顿，又继续说道，“……知道我喜欢李牧言。”

话带着肯定，只最后一句略微有些不自然。

“对。”江晟大方承认。

又自在悠然道：“是我给安清药，让她下个牧言哥，然后我通知你去找他，本来想得是控制好时间，让你到达酒店的时候，正好看见牧言哥和安清交媾。”

“可谁能想到，你来得这么快，还没骑上去呢。”

他说得一脸可惜，耸松手，摆摆肩。

正要靠坐在她的床上，迎头而来的却是一巴掌。

没有收力的一巴掌，将江晟打歪了头。

“滚！”

江晟手触碰被摸过的地方，“你不想知道为什么吗？”

“我还让人跟踪过你，一举一动都清晰地汇报给我……”

话没说完，姜眠气得浑身发抖，握紧拳头，强忍着不让自己的眼泪落下来，指着们的方向，再次让他出去。

江晟如她所愿，滚了出去。

在离开时，从门缝内偷看，小姑娘落了眼泪。

腿间的勃起让他暗暗操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