呈包围圈将人群给大致包裹起来后,对讲机里传来队长一声令下的声音。
“(英文)动手,对着吵得最凶得打!”
林诗韵在大巴车里俯视着往下看,只见瞬间无数整齐划一的穿着防弹衣的黑衣保镖冲了出去,刀枪剑影之间,已经迅速钳制住了闹事的头头。
而大部分人只是看个热闹,一见这架势跑得比谁都快,很快监狱门口便散了个干净,只留下几个被打得鼻青脸肿的老外被绑着,狼狈地跪在地上求着饶。
“Fuckyou!你们谁啊?”
眼见情况控制得差不多了,林诗韵包裹好风衣,从大巴车上走了下来,西部的冷风中,她一头直顺的长发被吹得迎风飘起,黑色长靴踢踏着踩在了石子路上,扎满了荆棘的野性。
“(英文)这种情况下,需要自报家门的人是谁还不清楚吗?”
她低头,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跪在面前的胡子邋遢口鼻冒血的老外老头,一口流利的英文冷漠。
如果不是她有心再去钻研更多的信息,真怕会被这些伪装成可怜人的骗子给博取的同情心。
先动手而打不过的分明是他们,摇身一变换了种说法却变成了受害者,甚至现在都舞到了哥哥的监狱门口,怕是又想用“以暴制暴”的名义给自己讨回公道?
其恶毒真是无法想象。
老外们互相看了几眼,都被她肃杀的气质给震住了,哆哆嗦嗦回道。
“你们这些人真是疯子!如果见到他杀人的样子,你还能奉他为英雄算我输!”
大概是把自己当成“英雄派”了。
林诗韵嗤笑一声,踏着长靴的腿踹了发言的人一脚。
“说清楚,到底是谁先打的谁!”
*
远处,监狱大门打开,狱警们畏畏缩缩地抱着头,恭敬给站在中间将囚服当潮流杂志衬衫穿的男人深深鞠着躬。
“渊爷,求您不要再回来了!”
一身制服背个手枪的老外,居然说着蹩脚的中文,场景颇有些好笑。
被称作渊爷的那个男人,只是冷冷地垂眸扫了他一眼,转身就走。
就在狱警们松了一口气的时候,身前再一次极快落下了一片阴影,几人立马条件反射般跪在了地上,“啪啪啪——”磕了叁个响头。
“饶命……饶命!”
“……”
林诗渊无语扶额,突然提溜起一人的衣服,就在这人以为又要挨打的时候,一只修长的手突然伸了出来,从他口袋里拿走了一包烟还有一个打火机。
“啊?”
狱警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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