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残忍了,易感期的小o,算了,就让让他吧。
于是又颤颤巍巍摸上他的yinjing凭感觉上下揉动。
落瑜继续在她的嘴唇、眼睛、脖颈一寸一寸的舔吻,随着她动作的起伏他的呻吟越来越魅惑急促,但下面不像是有释放的迹象,覃杳也因为他的吻慢慢思绪不清,无法思考。
落瑜的手开始在她身上抚摸,她光滑的后背、紧实的腰。覃杳想拉开,但落瑜的手就像是将她紧紧纠缠上的蛇,她刚拨开下一秒又缠过来。
覃杳第一次知道身处情欲里的她如此无措,不知如何抵抗。
她在家里习惯不穿内衣,原本宽松的白色衬衫被打湿紧贴在她的身躯上。落瑜的吻开始下滑,最后含住她胸前柔软的一团,覃杳浑身都不可控地颤抖起来。
“不行……落瑜……那里别碰。”
几乎理智全无的落瑜不会听她的话,他是易感期不知餍足的兽,此时此刻只想和伴侣成为彼此最密切的一部分,永不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