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不舴笑眯眯拒绝,“覃同学,你忘了你有前科吗?”
什么叫偷鸡不成蚀把米,什么叫弄巧成拙,什么叫自作自受,覃杳全理解了。
说也说不通还越说越乱,覃杳怕自己再待下去会做什么冲动的事,必须得走了,她需要冷静一下。
“沉老师我先走了,刚才的话我就当你在开玩笑,我会随时等着你反悔的消息,希望你仔细考虑一下。”
“不留下一起吃个饭吗?”
回答他的是女孩的关门声。
房间里只剩下了舅甥两人,原本温和有礼的昼合微笑隐去,突然倒入沙发里,双腿无节奏地晃来晃去。
“你真要和覃杳玩吗?”
沉不舴镜框后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兴味,“挺有意思的,不是吗?”
昼合发出一声嗤笑。
“怎么?你有什么意见。”
昼合闭着眼睛,语气疏懒,“怎么会,只是提醒舅舅演戏不要演出什么麻烦来。”
像是听见什么好笑的话,沉不舴轻抿杯里的茶,悠悠开口,“演戏的水平小合你应该称得上无人能及。”
“不过作为你的长辈,我应该提醒你,真实的自我压抑太久了后果可是很难控制。”
昼合没说话,他知道沉不舴说的没错。
捡起的白色纽扣还被他放在衣兜里,想起刚才女孩见到他时恐惧的脸,他很可耻地勃起了。
那瞬间凶猛的欲望他废了好大的力气才压制下去,但邪恶的念头一直盘旋在他的脑海里,他多想一点点把她拖进黑暗中。
然后蚕食、吞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