坤玉的错,她和慈剑英接吻,哪怕发生关系,那都无所谓。是我养大的女儿,我怎么都接受。”
他猛地抬起头:“可我不能接受,我要一声不吭地等,就这么莫名其妙、有病似地等,只为了日后让两个早就不在的死人同意!而与此同时,慈剑英却可以不断接触我的孩子,约她出去,和她大晚上待在一起。母亲,您觉得公平吗?我现在砸两千万去湾区随便投支股,日后变现概率都比这么等下去能成事的概率高。”
邵辉贤打断他,拿起手边拐杖用力敲着地板:“坤玉才十八岁,日后还早呢。现在一个慈剑英就让你嫉妒成这样,还是跟你差不多年纪的竞争者。那以后呢?以后二十岁、三十岁,比你年轻得多、俊俏得多的竞争者出现,你邵宴是不是要咬着户口本在坤玉门边吊死?姻缘这种事,哪有公平一说?!你只管回答我,到底肯不肯等到那时候?”
邵宴再次沉默下来,跪得笔直,手紧紧按在虎口处。
半晌,邵辉贤听见他道:“……等,我等。我等还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