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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玉成扭头。“不是。”

许欣怡靠近他，双手捧着他的脸，转过来，自己又亲上去。

唇贴唇。

两个人都紧张得要死，不自觉地哆嗦，很快分开。

“是这样吗？”

刘玉成推开她。“不是。”

刘玉成说：“你干嘛，你不会这么不自重。”

揩完油，许欣怡终于平复了心情，他身上有一种衣物香氛剂的味道，清爽舒适，很能安抚她的神经。“反正你听到的不就是这些。”

刘玉成叹气。“你刚才已经证明了，你什么都不会。我知道了，刚才是我不对。”

他没说出口的内容，是他觉得许欣怡的jiejie有问题，那晚宴会厅都是房建的人，这类应酬，主角只有男人，通常都会付费找女人作陪。

她jiejie会出现在那些地方，想必就是那么一回事。

她曾经的可怜样是有来路的，他其实担心，她被自己jiejie卖了。

但是这些话，交浅言深，他问不出口。

辗转反侧，刘玉成最后说：“其实，我舅舅是警察，他经常跟我说，被强jian的女性最可怜，因为社会会再强jian她们一次。”

许欣怡不知道他想到哪里去了。“可惜，这些传言说的是卖yin，不是强jian。你舅舅只会抓这些卖yin的，买yin的呢，抓过吗？”

业务探讨，他是真不熟啊！

刘玉成说：“如果有线索，我一定告诉他，让他去抓。”

这些事，许欣怡清楚得很。“其实没用的，嫖一次就有下次，抓一次惩治不了什么，警察不会公布这些买yin者信息，没有社死，那些男人只会得意洋洋，继续践踏女人。”

“真不公平，如果可以，我不想做女人，为什么只有别人践踏我们，没有女人践踏别人的道理。”

刘玉成觉得她走入偏激，就打断道：“为什么要互相践踏，正常交往不就好了，男女之事，自愿最紧要。”

“因为对于他们来说，那不是男女之事，那是权力的象征，没有公平对待，只有把人踩在脚底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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