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笑。
“载沅,爸爸也要亲亲!”李白露招手,左载沅就从善如流的过去,每个人都亲一口。
“葉哲他没卸妆,你别亲他!”我大笑,葉哲叽里咕噜冒出一段韩语,意思是骂我,然后冲过来打我。
载沅亲我这事儿,反正我没当真,他逮着谁亲谁,压根儿就是小孩子心性。
其实这八年他长大了不少,刚来的时候十五,又腼腆又谨慎,动不动就说对不起。载沅岁数小,我们都会照顾着他点儿。他就练习了六个月就跟着我们出道了,跳舞跳的真不咋地,我天天教他。一来二去也就熟了,我打包票四个人里他最黏我,他就像我一手带大的弟弟。
但是后来舞还是没跳多好,光脸好看了,网上老被人喊花瓶。
要么说我们团上不了一线呢,门面光好看了,跳舞不成。一个主唱还高音老车祸,队长还是个智障,就剩我跟葉哲苦苦支撑这个家。公司策划品味不行,三年上升期的时候给我们选了好几首粪曲,难听的一比,后来我们也就再没爆红起来。但我们也挺幸运,虽然不够一线,挣得也不少。其他团有的私下关系很差的,都不住在一起,我们团倒是关系真好,主要靠一只猫维系。
我问李白露他接下来打算干啥,他说:“干啥,我solo当歌手去呗,合同都签好了。”葉哲嘲笑他老车祸还要唱歌,被他踹了两脚。
葉哲要回韩国,他已经定好了行程,下个月进组拍戏。刚好,他之前也拍过戏,这回会韩国专心当演员了,我也不担心他发展不好。
“七块钱,你呢?”李白露问队长,叫他七块钱是因为有次载沅打字把周启源打成了周七块钱。
周启源说:“我要回家管饭店了,我写歌又写的不咋地,开心就好了,想写没事写一首,主要还是开饭店了嘿嘿嘿。”
我说:“我也是,就会跳个舞,不干了只能回家继承公司了。”
“我靠你个富二代气死了!”他们仨对我破口大骂。
我转头问左载沅:“载沅,你……”他已经迷迷糊糊快睡着了,听见我叫他,很努力眼睛睁开条缝哼哼。
“嗯?”
“没事儿,你睡吧。”
第4章
我吧,其实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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