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女人……不是小云,不是luka,不是……”在我深刻自我反思的时候,载沅又接着说道。他的声音很小,风一吹就散了,差点听不清。可我知道他又哭了,眼泪流的很凶,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我先回去了……”
他推了推我,我没动。
“没把你当成谁,我知道是你。”我得解释一下,“不许哭。”
他果然一下就止住了哭声,憋了一会儿又问:“是谁?名字,名字说……”
“左载沅,”我忍不住顶了顶胯,实在是有些难熬,“可以了吗宝贝儿?”没等到他的回答我却听到了卜玎的声音,模糊不清可又很暧昧,一听就知道在做什么。我们又陷入了沉默,一种难以名状的奇怪氛围笼罩了我们,不包括地上打呼噜的李白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