枚戒指放回了盒里,没有要戴的意思。
我说你倒是戴上看看啊,他摇摇头不肯。
我把擦的差不多的大龙关进了猫笼,然后插上吹风机给它吹毛。吹风机嗡嗡的,我们二人一时无话,就那么尴尬的沉默着。我偷偷看他,却正逮到他也在看我,吓得他本身坐在浴缸沿儿上直接朝后仰过去,一屁股坐进了浴缸里。
我赶紧扔下吹风机扶他:“摔坏没?也不知道小心点儿……”洗猫用的水还没放,载沅这下结结实实溅了一身水,裤子都湿透了,手扒着浴缸沿儿,半天没爬起来。
他不肯叫我扶,干脆就缩在浴缸里坐着,把头埋进胳膊里。
“是不是摔疼了?”我问。
过了会儿,他闷闷地“嗯”了声,抬起头说:“疼,好疼啊哥。”载沅不知怎的眼圈又红了,眼眶里都是水汽,感觉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他委屈的又重复了一遍:“真的好疼啊。”然后泪汪汪地望向我。
我被他看的心里一颤,问他:“磕到骨头了吗?要不要我抱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