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寻常人受那箭至少昏睡五个时辰,她一个时辰就醒了。此等彪悍体质,脉象上看心力强健,怎会心痛?
薛慈想了想,“应是气滞。辉业,取理气丹与我的金针来。”
小麦色少年警惕地撇一眼宝珠,轮椅上的公子低道:“还不快去?”
等少年走了,他才慢慢解释:“辉业爱逞强斗嘴,其实人不坏。也是雪月斋太过偏僻,闷坏了他……”
是啊,都是有苦衷的,就她该死呗。宝珠气闷地想。
她闷闷不答,薛慈也陷入了苦思。
迷药不敏,这个女孩必然肝肾特殊,不可贸然开方。舒缓气滞心痛之症,唯有施针最稳妥。但他看不见,与她也不熟悉,该如何确认xue位……
“你既射了那一箭,又何必费心救我?”
他不知不觉将心底思绪说了出来,被床上少女冷冰冰地打断。
“……”好冷硬的心肠,在她眼里他就是个要人性命的阎罗么?薛慈下意识张了张嘴。
下一瞬,他又嗅到了幽幽的莲蕊冷香,在全方位的挤压他的感官。
这个姑娘可能不知道,她连生气的时候,喉音都是软软糯糯的。让人想象出一头小小的,刚会走就得张牙舞爪保护自己的幼兽。
那条rou疤的触感在脑海中浮现,薛慈博览医书,怎会想不出其形状的丑陋怪异。
一个女子,破相之痛要多痛彻心扉,在这似海侯门里又遭过多少白眼。
是这些经历,所以才打造了这副生冷心肠么?
可她为什么又说,不及今日。
倔强、古怪。塞了这样一个人来,邹夫人无非是羞辱,再不就是给雪月斋添点堵。
可那句骄傲的还给你,他古板无波的心到底是生出了好奇。
鼻尖香气挥之不去,像被一群雄赳赳气昂昂的入侵者团团围住。忍下别过脸的欲望,他艰难地说:“抱歉。那是个误会,我一定治好你。”
那张风神秀慧的脸又苍白了几分,辉业不在,宝珠可以肆无忌惮地打量。
误会?这不是认错的态度吧。不高兴就杀,高兴了就救,明明是人喜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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