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要多上心。”
凌月低头行礼道:“是,母亲。月儿告退了。”
等到巳时三刻,她照例随一众兄弟姐妹,在府里私学上课。
凌锦湖走在最前头,身姿高贵,气度非凡,他是大夫人所生的嫡子,自幼聪颖,举世皆知。
十岁时,被圣上钦点为神童,如今虽只有十四,但家族长辈皆寄予厚望,认为此子不输探花出身的父亲,未来定能光耀门楣。
因此他自视甚高,对其他兄弟姐妹不屑一顾,尤其是对这个突如其来的姐姐,更是毫无亲近之意。
听得其他世家子弟的口中,对她的形容是轻佻、无脑、狐媚祸水,他倒是越发疏远了。
凌父向来重视教育,在族内大办学堂,聘请大儒作为私教。台上夫子已经在讲课,大家纷纷坐下,翻开课本开始听讲。
但凌锦湖显然并未完全投入,反而偷瞄端坐着的凌月一眼,嘴角勾起轻蔑的笑容。
“某些人大字都不认识几个,看起来却是有模有样的。”
他的话语中暗藏讽刺,显然是在针对她,在坐都是同族兄弟姐妹。
他们都向着出身高贵的凌锦湖,就等着看凌月是如何出丑的。
凌月听到羞辱和嘲讽,微微低下头,继续捻着笔尖,淡淡地说道:
“锦湖弟弟言之有理,月儿更该多加努力。”
她的话语简洁,不卑不亢,礼数也相当周全,这般沉得住气,倒显得挑衅的人咄咄逼人了。
凌锦湖轻蔑的笑容瞬间凝固,竟一时没有再说出话来。
空气一时有些凝滞,周围有人偷偷交换眼色:“月姐姐,听说你昨日是小五爷送你回来的?”
“月儿也不知道他是谁。只当是偶遇一位好心人罢了。”
凌锦湖不以为然,认定她妄图攀上高枝,轻哼一声:
“偶遇?在盛京城中,哪有那么多‘偶遇’。你八成是刻意为之,小五爷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攀上的。我劝你……得有点自知之明吧?”
凌月没有回应,只是默默地低下头,一副忍气吞声的样子,心里却是一阵冷笑。
这凌锦湖还是个小孩,沉不住气,想到什么说什么。是这个家里最没城府的了,她也并不打算争论什么。
“不过你就算攀上了,也是白费心机…小五爷喜怒无常,桀骜不驯,至于宁王…”
凌锦湖意识到自己说多了,又转回话题,“反正别以为你有几分姿色,就可以痴心妄想了。”
凌月抬眼看戏,轻声道:“怎么?月儿只是蒲柳之姿,锦湖弟弟为何这要说?莫非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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