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瘟疫,似乎里自己的世界很远。
我扯着叶正仪的衣袖,想让他向我解释一二。
但在气头上的叶正仪并不想跟我说话,他端来了几碗黑黢黢的汤药,就要喂给我喝。
我生病的这几天里,叶正仪哪里都没去,他一直在我床边陪护。
可瘟疫不是会传染的吗,他坐在我旁边干什么。
我也很担心叶正仪,可看见他冰冷的眼神,什么话都不敢说了。
与此同时,我开始担心起我身边的所有人。
瘟疫是有传染性的,也有致死性,在这个月里,我去过太多地方,包括但不限于医馆、药材店、酒楼、饭店、学堂、裴扶卿家。
如果我让身边无辜的人染上瘟疫,我是难逃其咎的,甚至罪该万死。
想到这些,我哭得不能自己,从下午一点开始哭,一直哭到凌晨,肝肠寸断。
叶正仪在旁边说什么我都不想听,我让他赶快走,结果他也不听我的,过度的精神紧张下,我开始扶着床呕吐,只觉得自己已然魂断。
如果我害死了无辜的人,裴扶卿、裴扶卿的家人,还有叶正仪和真夜等等,我这一辈子都洗脱不了这种阴影。
叶正仪是这样安慰我的:“当年你学习药理,是有意义的。”
不管叶正仪怎么说,这几天我是怎么过的,我心知肚明,如果他不在我身边,我都要畏罪自杀了。
不幸中的万幸,我得是风寒,并不是瘟疫。按照叶正仪的说法,他给我喝的汤药都是治疗风寒的,我也确实在两天内就痊愈了。
接下来,我与他将要面临一个重大问题。
叶正仪在瘟疫盛行期间,仍要主持祭典,他在我痊愈当天就走了,而我必须跟随老师,还有医馆的医者一起治疗这场瘟疫。
这是我父亲与城主府共同的决定,没有人敢反对,于是我在痊愈的第二天,就参与起瘟疫的治疗。
因为自己负责药物方面的工作,所以得到的消息并不多。
老师告诉我:“目前情况非常糟糕,我们不知道如何治疗这场瘟疫,只能尝试。”
在这个时间里,我无法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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