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说说话也好。”
“老奴不敢,老奴站着就成。”曹正淳神色惶恐。
见状,朱由检也不再勉强,随即转过头看向外面夜空,不由轻叹了一声。
曹正淳眼神一动,低声询问:“不知皇上是否有何烦恼?老奴可否替皇上分忧?”
“没什么。”
朱由检摇头一叹:“朕就是愁啊,愁我大明江山,愁不知该如何当好这个皇帝,才能不负祖宗,不负皇兄的在天之灵。”
曹正淳连忙道:“皇上您少年英才,雄才大略,一定能肩负起我大明江山的,皇上又何必烦恼?”
“哪有那么简单啊!”
朱由检再叹,随即问道:“曹公公,我记得,你身为司礼监主管,玉玺是由你掌管的吧?怎会被魏忠贤压制至此?”
“这……说来惭愧。”
曹正淳神情愧疚,道:“魏忠贤受先帝宠信,宫内外大小事务全都一言而决,老奴虽有掌印之权,却也不敢违抗皇命,只能任他欺压,就连玉玺印章也被皇上收回去赐给了他掌管。”
“原来如此。”
朱由检恍然,随即也有些无奈,道:“皇兄宠信此贼,实非不该啊!”
“朕之烦恼,说来也正是因为此贼。”
“只可惜,皇兄临终托付,要让朕留他一命,朕也不好违背皇兄遗训。”
“可恨此贼,不仅不感念皇兄恩情,还倒行逆施,结党营私,丝毫没把朕这个皇帝放在眼里,当真可恨至极!”
曹正淳微微一怔:“皇上的意思是……”
朱由检眼神愤恨,道:“自朕登基这些时日,朝中政务,根本无人来找朕汇报,就算洪大人他们偶尔来报,也只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偶有些重大决策,那些个阉党成员也横加阻拦,根本不让朕知晓。”
“此事若非魏忠贤所为,朕岂会相信?”
“这个阉贼,他就是刻意挑衅朕,想让朕知道,朝堂大事离了他魏忠贤不行,朕真恨不得杀他而后快!”
曹正淳目光一闪:“如此说来,皇上的烦恼,来自于阉党,而非魏忠贤一人?”
“正是如此!”
朱由检深吸口气,点头道:“要杀此贼不难,难的是,如何在杀了他之后,稳定朝堂不乱。”
“如今朝中大多重要职位,都是阉党担任,甚至连各省府地方,都有阉党的人,牵一发而动全身。”
“一旦杀了魏忠贤,我大明必定大乱,这不是朕想看到的结果。”
“否则,朕又岂能容他到现在!”
朱由检咬牙切齿,言语之中,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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