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上）：轮到你想像那根东西了，白璃

白璃还坐在沙发上，额头刚从真雪那边离开没多久。

气氛还沉浸在刚才那句「我也早就想说了」的柔软告白馀韵里。

她指尖还有些微热，眼尾的红晕也还没退乾净。

真雪看着她，嘴角带着一点微妙的弯度。

「刚才的话……听起来是真的对吧？」

白璃偏过头：「嗯？你说哪句？」

「『我希望可以变成不需要武装的我。』」

真雪学着她语气柔柔地模仿了一遍，然后凑近了些，声音压低。

「既然都说到这程度了，那我是不是也可以——小小地欺负你一下？」

—

白璃抬起眼角，笑得很轻：「哎呀，你要学我之前的样子吗？想用甜甜的语气来整我囉？」

「只是想平衡一下啊。」真雪微笑，「你让我脸红了这么久，总该换你轮一轮吧。」

—

她没有等白璃反驳，而是像刚刚施催眠时一样，重新坐直，握住白璃的手腕。

「放轻松就好。这次我不让你想坐上椅子，我只是——让你想像有一样东西，现在还留在你体内。」

白璃一怔，嘴角抽动了一下：「……你不是说不碰的吗？」

「我没碰啊。」真雪语气无辜得像白猫，「只是让你想像。」

「想像它的形状……还黏着刚才的体温，没那么烫，但也没冷下来。像刚拿起来时那种……微妙的温热。」

—

白璃的呼吸，有那么一点点断掉。

不是明显的喘息，而是一种过于清楚那句话里细节的反射。

「而且，它不是静止的。」

「随着你呼吸，它会上下微微动。尤其是你讲话的时候，它会——顺着腹部一点点滑动，然后……又被夹住。」

—

「真雪……」白璃声音低了半度，「你现在的语气比我还坏喔。」

「还没结束喔。」真雪语气淡淡，「你的屁股底下有一点闷。不是因为沙发，而是因为……你的身体在流汗，而且有点湿。」

「你自己也知道，虽然它只是『想像』，但你刚刚夹紧腿的时候，你已经知道自己——真的在感觉那个东西的存在了。」

—

白璃没讲话。

她的指尖按在沙发扶手上，微微弯曲，手背浮出一点血色。

她的腿……的确紧紧地合着。

—

真雪看着她，有些不捨地笑了笑：「这样你不会生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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