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饕嗓子眼儿发紧,眼睛都红了,“没事儿,那儿不松就行。”
白可一愣,随即反应过味来,暴起,捡起牛仔裤抽左饕,发飙道:“别跟我说这些荤话!整天不学好,跟流氓头子学!”——这阵子大明宫只有白可和左饕当家,左大明离家出走了。因为有一次左大明喝多了,把许清心给强了。那一身的痕迹,连左饕都要对老爸的龙精虎猛、老当益壮叹为观止。许清心一怒之下跑山窝窝里头拍戏去了,左大明一时走不开,成天在家里长吁短叹;然后,他的噩梦就到来了:本来已经视他如亲父的白可开始不愿意让他抱左天魔。于是左大明最后的快乐也被剥夺了。双重打击之下,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里,左大明从大明宫消失了,从此杳无音讯……
左饕不断躲闪,扯过裤腿跟白可对峙,怒道:“你别指桑骂槐!我爸是我爸,我是我!我什么时候强过你?哪次不是你强我?!”
白可:“……”
左饕:“臭流氓!!”
白可很羞愧:“…… 我这就去投奔宫主。”
左饕傲娇地扭过头。
“只是……”,白可意有所指地瞄了瞄左饕的下半身,“它怎么办?”小左饕已经精神起来了。
两口子开开玩笑,本就无伤大雅。之前也有几次左饕被馋得睡不着觉,又很有种地拒绝自己解决,最后还是白可帮忙整的。白可理解左饕这种正当年的尴尬,其实有时候他也挺想的,所以也就乐于奉献,打算这次也伸出援手援口。
但明显左饕不是临时起意,援啥都不满足了。
“我说”,左饕丢下被扯得老长的前·牛仔裤,凑过去,“咱家狗蛋都6个多月了,咱俩是不是也…… 嗯?”
白可脸蛋腾地红了。威廉姆老早就说过半年之后就可以了,可他天天忙着照顾宝宝搞公益,竟把这事儿忘了个干净。
左饕贱贱地建议道:“你再来强我吧?”
白可突然不好意思起来,只穿了件小裤衩的身体缩了缩,背过身去 ……结果镜子里更加清晰:只见身后左饕眼睛散发出饿狼一样的绿莹莹的凶光,小左饕更是无风自动,撑起了一处威武雄壮的帐篷。
左饕正当年,他又何尝不是?各式各样或缠绵悱恻或刺激入骨的感觉涌进身体,白可呼吸都急促起来,恨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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