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便是欺君,她只是国公府一个不受宠的女儿,没有人庇护,更不会有人替她筹谋,这样的罪名她根本就承担不住,若是因此触怒了龙颜,她只怕根本就活不过今夜。
她答应过外祖母的,一定要在宫里好好活下去。
可若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她到底又能隐瞒到几时,魏颐已经知道自己被骗,他会放过她吗?
魏颐扔掉手中的眉笔,抬起崔莺的下巴,笑吟吟地看着镜中崔莺,“皇后这是怎么了?皇后不必怕朕,朕不过是见皇后实在生得美,想学民间夫妻那般,为皇后描眉上妆罢了,皇后难道不喜欢吗?”
崔莺这才回过神来,她赶紧起身跪在地上,“臣妾不敢。”
“今日朕来,是想提醒皇后,宫宴于正午开席,皇后莫要误了宫宴的时辰,对了,今日崔国公携夫人赴宴,就连齐小将军的夫人也会来。朕昨夜朕弄坏了皇后的衣裙,今日朕便赔皇后一件衣裳。”
“皇后记得穿这件衣裙赴宴。”魏颐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那件衣裙,便头也不回地大步走出了坤宁宫。
今夜崔国公夫妇和崔郦也会进宫,难道魏颐的目的是想当着宫宴众人的面揭穿她替嫁进宫的真相?
方才那名宫女已经将托盘放下,她可不信魏颐会专程为了赔她一件衣裙前来。
她将那件薄纱长裙抓住手里,展开一看,彻底地变了脸色。
这是一件西域胡姬的胡服,也是一件极为大胆暴露的露腰舞裙。
崔莺的脸色红若滴血,羞愤难当,脸色更加难看。
她将衣裙攥在手里,原来魏颐的真正意图是为了当众羞辱她。
沉香见到这件舞裙,也惊得目瞪口呆,“皇后娘娘怎可穿这等下流舞姬的衣裳,皇上怎能如此对待娘娘。皇上此举分明是在羞辱娘娘,娘娘身份尊贵,绝不可受此屈辱。”
玉璧也替崔莺打报不平,“娘娘不能去,不若娘娘称病不去,皇上应也不会强人所难吧!”
崔莺发出一声苦笑,她自不会天真地以为魏颐方才的话是同她商量的,他话语中暗含着威胁。
他不过是想要她穿着这件舞衣,当着崔郦的面羞辱她罢了。
*
宴会在一个时辰前便已经开始了,身穿明黄色锦袍的魏颐坐在龙椅上,怀里玉贵妃正手执酒盏,送到他的嘴边,喂他喝下盏中美酒。
魏颐倾身压下,抬起了玉贵妃的一条腿,手抚了上去,玉贵妃手中的酒盏哐当一声,掉落在地上,玉贵妃一声惊呼,“皇上,这酒都洒了。”
“无防,爱妃比这酒更得朕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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