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怀疑,她的计划如此周密,应该不会被察觉才是,她不能自乱了阵脚,自己便露出了破绽。
玉棋每次出宫,她都让玉棋绕路去了和丰斋买了点心回来,还故意撞上了长禄,长禄也可为她作证。
“这几日宫里有些乱,禁军发现有刺客行刺,这几日便不要随意在外走动了。”
陆大人应该是并未察觉,不过是随口提了一嘴罢了,她终于将悬着的一颗心放下,彻底地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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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天已过,陆庭筠批完了案头的折子,轻捶了捶那条受伤僵硬的右腿,推门出去,今夜难得有月光,他踩着清冷的月辉,黑色狐裘大氅被风吹得猎猎作响。
她站在长廊外,那个困在他心里许久的问题,竟让他生出了几分无力感,沈柔说得对,崔莺心里有姜怀瑾,他便要一直自欺欺人吗?
肋下的伤疼痛难忍,每一次发作的时间比上一次更长了些,发作的次数也越来越频繁。
渐渐地那止疼药好像也不管用了,这种密密麻麻刺痛,令他心中烦躁,急需发泄。
他一拳捶打在一旁的枯枝上,积雪簌簌而落,他冷不防被落雪砸中,寒意窜遍全身,他心里更是郁愤难当。
他绝不会将心上人拱手让人,他甚至去想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就让姜怀瑾死在外头,即便崔莺的心里有姜怀瑾,再过个三年、五年甚至十年,他相信崔莺也一定会忘了他。
崔莺只能是他的,便是死,也要同她纠缠一辈子。
他一脚踹开殿门,夺过玉璧手中的药碗,长饮了一口,含在嘴里。
她不饮不食,不想喝药,是想彻底地摆脱他,去陪姜怀瑾吗?
休想!
他将药含在口中,俯身而下,揽住她的后腰,叫她不能动弹,他堵住了她的唇,直到她不得已张开嘴,迫使她喝下这些药,“你若是不喝,我便这般喂你,你若是不想吃,我便吻你,你不是讨厌我吗?不想再看到我吗?那便给我乖乖吃饭,乖乖地喝药。”
崔莺觉得恶心,用力地推开了他,跑进了净室拼命的呕吐,甚至还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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