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中守卫森严,城门处更是调遣了比寻常多了一倍的兵力把守,要想出城就更难了。
他望着远处的河流出神,而这条河可通往城外。
姜怀瑾往那条河一指,“咱们可从那条河游过去。”
寒冬时节,河水冰冷刺骨,快要结冰,他的手下都是武将,便是在冬日下水也没什么要紧,可随行的还有崔莺和沈柔,尤其是沈柔还有伤在身,看上去也柔柔弱弱的,若是在冰冷的河水里受了冻,只怕她熬不过去。
郝昭迟疑了片刻,便问道:“回禀将军,那沈娘子也要从那条河游过去吗?万一她出了事……”
姜怀瑾烦躁地摆了摆手,“死了便死了。”
突然他好像想到了什么,“想办法先喂她一些补药,别让她轻易死了。”
陆庭筠似乎很信任沈柔,若是他日与陆庭筠对决,沈柔或许能派上些用场。
魏炎突然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声,缓缓睁开眼泪,见到崔莺,对她伸出了小手,轻抚着她的脸颊,虚弱地朝她笑了笑,“炎儿是在做梦吗?炎儿梦到了母后。”
他因中毒,身体极度虚弱,此刻脸上挂着苍白的笑,眼角流下了晶莹剔透的泪珠。
崔莺将他的小手握在掌心,想将她的手捂热。
将脸颊贴在他的小小的掌心,心中酸涩难耐,声音也哽咽了,“炎儿,是母后的错,是母后来晚了。炎儿别怕,母后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魏炎的脸上露出虚弱的笑,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嘴角咳出了血迹,紧抓着崔莺的手不放,“母后,炎儿好想你啊。”
而后低低地哭出了声来。
因中毒后,他的身体一直很虚弱,白天在马车里受了颠簸,到了夜里,竟然发了高烧。
他的脸颊烧得通红,呼吸急促,额头上满是汗水,崔莺将手覆于他的额头上,额头灼热,他浑身烧得滚烫,昏睡着,无力睁开眼睛,再这样下去,只怕他会有性命危险。
崔莺心急如焚,赶紧出去寻姜怀瑾,姜怀瑾正在吩咐手下,准备从守卫相对薄弱的西街前往护城河,趁夜从护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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