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奴隶,也敢在母亲面前告我状?”
病弱少年讶异道:“长姐,您先别气,到底发生了什么?”
“长亭,不管你的事。来人,将世子带回皓尘阁。”
谢长虞眼神阴鸷:“书童,留下。”
病弱的世子被下人推走后,谢长虞从下人手中接过剑,只一道眼神她便闪身到书童身前,一剑划开书童洗洗的泛白的旧棉袄。
“敢问郡主,奴犯了何罪?”少年被人压着跪在地上,但态度不卑不亢。
“呵!”红衣少女暴怒:“你在本郡主面前装傻?”
“本郡主被你害得顶着寒风在城北校场跑了十圈!既然如此,你便脱光衣服围着谢府跑满十圈!”
“……是”
他没有反抗,话落不待她反应,便脱下烂棉袄,他身材精瘦,皮肤白皙,一点都没有奴隶该有的样子。
周边的人都在笑,少年仿佛没看到一般,老老实实围着谢府跑起来。
槐树下又恢复寂静。
谢长虞在寒风中站了许久都不见书童回来。
一个下人跑过来禀报道:“郡主,书童晕过去了。”
“什么?还不快叫御医!”
“可是,郡主,他一介书童,叫御医会不会……”
谢长虞转身将那奴才一脚踹翻:“本郡主的话岂容你质疑?三炷香,御医没来,本郡主要你的狗命!”
那人吓的连忙磕头。
……
数年后
那书童摇身一变,成了盛京江家的嫡公子。
他总是跟她对着干,再也不是十五岁时,能无限将就谢长虞的书童了。
……
“她如何了?”
“这……”长胡子大夫显然医术不精,手指搬开谢长鱼紧闭的双目,双手颤抖地拿着长针,纳闷无从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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