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拿了壶梅子酒上到屋顶,第一眼,便望向隔壁。
一墙之隔之外,是丞相府的宅院。半月以来,谢长鱼每天都往这边望,却连只鸟都看不见,更别说死对头江宴。
由此,谢长鱼深深怀疑……江宴是否搬家了。
夏日的夜风伴着温热的气息,她饮过几口冰镇过的梅子酒,听着蝉鸣声,不知不觉便睡了过去。
直到“咻!”的一声,她从美梦中惊醒,睡意全无。
谢长鱼目光锁定在飞檐走壁的几名刺客身上,眉头微蹙。这些刺客是来杀江宴的?
想着,谢长鱼决定跟上去一探究竟。如果是杀江宴,她便上去补一刀,谢长鱼如是想,便从袖中摸出一抹方帕,系于脑后掩住口鼻,
飞檐走壁对谢长鱼来说不再话下,毕竟上辈子她还有另一层江湖身份。她当年轻功可谓一绝,就算换了个身体,动作稍显磨蹭点,也无伤大雅。
前头六名刺客丝毫没察觉,他们后头不远处正追着名鲜衣女子。
刺客两下便摸到丞相江宴的北居,显然十分熟悉府内的布局,谢长鱼躲在一颗槐树下,瞧着刺客闯入北居的寝卧。
里面传来刀剑穿破布料的刺啦声,紧接,一群军队由内而外将北院包围,霎那间,灯火通明。
谢长鱼冷笑,不愧是江宴,半月没住在府上,就是为了逮刚才几个蠢驴。
真真是愚蠢透了,老掉牙的伎俩还在江宴面前耍,这下落在那死男人手里,不死也得扒层皮。
她就好奇,这么蠢的人是谁派来的?
“大人,几名贼人已被拿下。”
“先带回大理寺。” 冰冷的语调,没有一丝起伏,沉稳有力。
冷月与热灯交织着映在青石板上,谢长鱼低头,看到一双云纹绸面的白履。
她屏住呼吸,目光渐渐向上移动,他此刻侧身而立,身姿欣长,白衣不染纤尘,随着夜风微微吹拂,窄腰间佩戴着玉带,温润贵气。月色下,他侧脸如画,俊朗的眉眼,挺直的鼻梁,微抿的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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